“格格放心,咱们的格格呀,依旧是最美丽,最漂亮的,是让奴婢们羡慕都来不及的呢!”香草听到格格的担心立刻说道。
“你啊,就会挑好听的说,我的脸可是要出去见人的,待会弄个熊猫眼出去见人,还不让人给笑掉大牙啊!”
“奴婢可不是在说什么瞎话,格格的漂亮,在咱满族姑娘里可是稍少有的,否则镶王爷怎么能被你给迷成这样呢?”为了让格格放心,香草说道。
“对了,你不是说这个事情和兰格格和那个什么子航少爷有关的吗?快说到底怎么回事?”听到香草说道这里,杨幕雨突然想到昨天香草答应自己要说清楚事情来龙去脉的事情,于是立刻问道,这个事情她是一刻也不想等了,必须弄清楚自己什么会在这里,又为什么会牵涉到佟王府抄家灭族的大罪?她不能担当一个糊里糊涂的牺牲品的。
“奴婢苏玉儿给侧福晋请安……”香草正要说出原因,却没有想到从外面走进来个老妈子,当见到杨幕雨后立刻跪地行礼道,她的进来几乎将屋子里的气氛都给打乱了,香草也没有办法再继续下去,毕竟这个事情牵涉甚大,也见不得阳光,更加不能让其他人知道。
“苏嬷嬷,你还懂点规矩没有?我们家格格还在梳洗,你就闯进来,是不是没有将我们家格格这个侧福晋当一回事?”香草见到进来的正是昨天打自己耳光,和福晋一起羞辱格格的恶毒妇人,于是当场责骂道。
“哟,香草丫头,你这叫什么话,奴婢是封大福晋的命令,前来教授侧福晋礼仪规矩的,再说了,即便是没有这些,老奴来给侧福晋请安,应该也是情理当中吧,您要是对老奴不满意的话,大可以找大福晋说理去!”苏嬷嬷听了香草的话后立刻抗辩着说道,全然没有将身边的杨幕雨放在眼里。
“你少拿大福晋来压我,咱佟王府的人也不是好惹的!”香草对这个老刁奴不将格格放在眼里感到特别生气,这老刁奴从她们进王府开始就到处给她们找麻烦,要找香草自己的麻烦也就算了,可是这家伙却去找自己主子的麻烦,当然就让香草没有办法容忍下去了,此刻这个老刁奴再次出现在她们两个面前,明着是开教格格礼仪规矩的,可谁不知道她是大福晋的心腹,怎么可能给格格好脸色看的,所以她要在老刁奴还没有发威之前就先下手为强,非要好好的教训教训着老刁奴不可。
“老奴那里敢啊,侧福晋再怎么说也是主子,奴才哪有在主子面前放肆的,只不过老奴奉着大福晋的命令前来教导侧福晋礼仪的,实在是不敢有丝毫怠慢,难道您要让老奴违背大福晋的命令不成?老奴可没有这样大的胆子!……”苏嬷嬷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,简直到了无懈可击的地步,明明是来找杨幕雨麻烦的,可被她这样一说倒显得冠冕堂皇起来,理由也变得十分充分和合理,让杨幕雨和香草都没有任何办法去拒绝她了。
“好了,你也用不着一套一套的,该怎么做还怎么做吧。”杨幕雨看到这老奴的刁钻刻薄,实在是无可奈何,谁让自己身在矮墙下呢?因此她没有打算和这样一个老刁奴浪费时间,就算是要学规矩,也没有什么难的,自己在高考的时间,您要多的功课都没有难倒过自己,相信学点这样的小规小矩的,还难不倒自己,大概也就半天的功夫,等到应付完了大福晋这边,就该好好考虑下自己的事情了,因此她才没有和这样一个小角色去计较什么了。”
“那我们就开始吧!”苏嬷嬷说着从地上站了起来,也没有打算等杨幕雨让她起来,也许在她的眼睛里从来就没有将这个侧福晋放在眼里,只要是大福晋有命令的话,就算是要她去收拾这个侧福晋,也会义无反顾的,毕竟在她的心里只有大福晋,似乎除了大福晋就任何人也不放在眼里了,甚至包括荣王爷。因此这个时间她在杨幕雨这个刚进王府的侧福晋面前,自然是觉得没有必要那样认真了。
“格格好像还没有让你起来,你怎么就起来了?是不是大福晋是主子而侧福晋就不是主子了?在你的眼里还有没有侧福晋?”香草见到她根本就没有等格格说话就自个而起来了,这种行为在她看来就是为自己主子权威的挑衅,所以她没有理会格格究竟怎么看这个事情,而是自己先做主对苏嬷嬷大骂起来。
“老奴是着急教主子东西,这一点似乎主子可以原谅的,您说是吗?侧福晋!”苏嬷嬷大概是吃定了杨幕雨不会怪罪她,否则就算是她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在侧福晋面前这样的无理的。